刑寒藻好奇问道:“你不去?”
杜神笑道:“我又没病,干嘛要恶心自己?”
龙丘阳厉也下来了,笑着说道:“一艘船落地了,我家姑爷今日怕得打两架了。”
刑寒藻一下子好奇起来,问道:“谁来了啊?”
龙丘阳厉说道:“最早帮你们青椋山守山的女子,叫做樊江月。”
然后刑寒藻也御剑出去了,第二场架他是想看的。
东方疾临蹲在屋檐下,骂骂咧咧道:“娘的,全是剑修!连龙丘白雨都成了剑修了。”
还是一把雷霆环绕的本命剑。
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杜神才说道:“人皇是不是不太高兴?顺手找人出气?”
温落想了想,点头道:“应该是。”
论惨,其实没几个人比得过刘景浊。
爹娘、师父、干娘,甚至学艺山头儿,死得干干净净的。真要以自身悲惨遭遇为由去怨恨人间,刘景浊比谁的理由都充足。
但他刘景浊太能理解别人了,所以他气。
此时街头,陈青萝刚刚赶到,就站在屋顶看着下方一个出拳,几乎是压着对方打。
闭关又出关,他又长进不少啊!
每每想到此处,陈青萝就有些无奈。
人跟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刘景浊又是一拳砸出,贱嗖嗖开口:“白浚仪,要是连出手的勇气都没有,你干脆回瘦篙洲吧,取个媳妇儿,老婆孩子热炕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