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说,“这样下去,根本没得机会给她们使坏,夫人这药都到日子了,怎么办?”
姰暖垂着眼安静擦手,今早起来,她就觉得小腹坠胀,时不时抽痛。
“也是时候了…”
柏溪,“什么?”
姰暖掀起眼睫,“帮我去看看阔阔,那孩子太活跃,好些日不下楼,见不着外头风景,闹腾得不轻吧?”
柏溪苦笑,“天天哭呢。”
夫人和奶妈妈、秋姑姑,算上九儿和另外两个侍婢,六个大人见天儿想折子哄小少爷,都被折腾的够呛。
姰暖月眸柔和,“去看看他,若是还哭闹,你跟夫人说说,带他出去花房转转,总憋着他也不是个事,难不成还一直不让孩子出去透气了?多叫几个人跟着,你也去,总能以防万一的。”
柏溪端着脸盆,有点迟疑。
姰恪啃着苹果走过来,靠在里屋门框上,接话道。
“听你们夫人的,我在这里守着,楼梯口还有人守,能出什么事?”
柏溪犹豫了一会儿,看看姰暖。
见她点头,隐隐约约明白过来什么,当即将脸盆端进盥洗室去,就离开卧房,去了婴儿房。
大帅夫人也很心疼孙子。
这几天因为不能下楼,阔阔天天要哭,闹腾的她心力交瘁。
听柏溪说姰暖也心疼儿子,还让多带几个人,叫柏溪也跟着,抱阔阔去花房透透气。
夫人略略犹豫,最后觉得不该叫姰暖太操心,于是觉得自己亲自带孙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