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这样一手之后,”李斯贝德回答说,“为了体统,我不能再公然做你朋友了,我得跟你分手,不该再跟你见面,甚至也不该眼你说话。”
“不错;可是……”
“噢!你放心;等我当了元帅夫人,咱们照样可以来往了;现在他们都希望这件事成功;就剩男爵一个人没有知道,你得劝劝他。”
“说不定我不久要跟男爵闹僵啦。”
“只有奥里维太太能把这封信确确实实送到奥当斯手里,”李斯贝德说:“到工场之前,要她先上陶米尼葛街。”
“噢!咱们的小娇娘一定在家的,”玛奈弗太太打铃,教兰纳去找奥里维太太。
这封致命的信送出了十分钟,于洛男爵来了。玛奈弗太太象猫一般扑上去,勾住了老人的颈项。
“埃克多,你做了父亲了!”她咬着他的耳朵。“你瞧,吵了架,讲了和,反而……”
男爵将信将疑的楞了一下,华莱丽马上把脸一沉,急得男爵什么似的。他直要再三盘问,才把千真万确的证据一件一件的逼出来。等到老人为了虚荣而相信之后,她提到玛奈弗的威吓了:“真的,我的老军人,你的代表,或者说咱们的经理,你再不发表他的科长跟四等勋章,可不行啦;你教他受了损失;他喜欢他的史丹尼斯拉,那小畜生是他生的,我顶讨厌了。除非你愿意给史丹尼斯拉利息一千二百法郎的存款,当然是产权归他,利息归我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