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不如当年明教大行其道,养着一帮只知道低头祈祷且饭来张口的猪呢!”
姜柚皱了皱眉头,往前走了走,刘景浊将其一把拉住了。
“你去干嘛?”
姜柚沉声道:“我得管管,凭什么抢老百姓的令牌?”
刘景浊呢喃道:“你那不是救火,是火上浇油。你以为他们为什么只是看着?炼气士一旦出手,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要想平事,还得是凡人自己出手,找一趟丘家当权的去吧,你自己去。”
姜柚一愣:“我自己?”
刘景浊点头道:“对,你自己去,总要学着自己做这些事情的。”
姜柚笑了笑,点头离去。
其实这种事情,做的已经不少了。
想来想去,刘景浊最终还是落在了废墟之中。
婆娑洲确实没什么熟人,但是在炼气士之中,刘景浊的脸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诸位辛苦了。”
其中一人,曾是常在相逢酒铺前方骂刘贼的人。
那人瞧见刘景浊落地,长叹一声,呢喃道:“刘山主邸报一出,我们这些曾经的戍边人,个个跑出来帮忙……可谁想得到会出这种事情?出手又没法出手,炼气士一出手,那本来互相看不顺眼的人,一下子就全看不顺眼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