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气跑到孔雪的身边。孔雪看到来的是我们,绷得僵直的身子,这次松懈下来,挥手把枪扔在地上,放声痛哭了起来。
元宵和文墨分别到附近查看了一下,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我蹲在孔雪的身边,“怎么了孔雪?出什么事了!”
孔雪哭的不能自已,挥手打在了我的肩膀,“都怪你们!为什么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为什么!为什么!”孔雪哭的很伤心。
我知道这一路以来,这个本应该在家被宠溺的女孩儿,承受了太多难以想象的压力。而孔雪也表现出了超出绝大多数女孩的坚韧和勇敢,只是她毕竟还只是个二十出头不谙世事的姑娘,这实在是太难为她了。
任凭孔雪的小拳头打在我的肩膀,我并不想躲闪,她需要一个发泄的途径,不然她的精神早晚会崩溃的。其实不用说孔雪是一个女孩了,就连我这七尺男儿都TM快崩溃了!
孔雪打着打着就把头靠在我的肩上痛哭起来。
我们每个人都沉默了,不知道文墨和元宵是什么感受,但是我竟然感受到一丝悲凉,现在的我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感觉自己在做一件不知道为什么去做,但是必须要去做的事情,我去,这是TM什么神经病感觉!也许我已经神经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