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介官宦夫人,是得罪了谁?看到了什么?被杀害?除了头部重伤,她身上并无淤青。几乎是出手即死,毫无犹豫。
“前两点,是各人死因,让我觉得奇怪的是白大人的反应。”
“闵柔,抚亭相继失踪,他第一反应不是来找最后看见闵柔的我,而是去章县令府中。闵柔脾性虽然任性,却不是个莽撞的性子,若早就知道章县令对她虎视眈眈,还能轻易跑出去?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那你怀疑谁?”李炽双手交叉,眉间一扬“白俊?”
雨松青眉毛皱到了一起,整张脸像一颗苦瓜般纠结,“我……也不知道……大人就没在章县令府中安插探子?”
锦衣卫不是第一情报所吗?
李炽斜睃一眼,叹着气,“探子再多,也是无所不能。”
“若是觉得千头万绪,就莫要再钻牛角尖,很多事情其实并没有很复杂,只是你当局者迷。你若非要把砒霜和纵火想成一人所为,那你定会陷下去。”
他微微眯眼,斟酌道。“本座倒觉得此事你不该把凶手想成同一人。”
想成同一人?
何意?
雨松青疑惑地望着他,“你的意思,凶手有两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