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苏翠珊又打电话问了两个在首都闺女的意思。
令她心里安慰的是,连同凌小秋在内的三个闺女都很争气,很有良心,都宽慰她,都不咬着宅基地不放。
也只有刘乐最让她伤心。
刘乐说她瞎整,还说今天要带自己去买鞋,人家不在乎那一亩三分地,更不需要帮助,就好像给万元户一块钱似的多余又上不了台面,还不如啥都不做呢。
苏翠珊觉得被冒犯了,而且还是被亲闺女无情的冒犯嘲笑了。
她已经不太痛快,但又生生的硬压下来,换了个话题,叮嘱闺女一定要节约不该花的钱少花等等
还没几分钟母女两就吵起来了。
苏翠珊怒得挂下了电话,回到家又开始抹泪。
好不容易把女儿都拉扯大了,可一个个都没有小时候听话了。
先是年前大女儿刘语安骂她,现在又是刘乐其她,说什么偏心之类的。
有吗?她有偏心吗?
只不过是说弟弟在镇子里补习也要花钱,让她省着点花,这也是偏心吗?
再说了当姐姐的跟弟弟计较这些,像话吗?
苏翠珊唉声叹气的伤心了一会,这才打起精神。
她想朝首都寄点东西,干脆就弄点家里的大酱,咸鸭蛋,咸菜头之类的一块打包寄过去,开春的时候凌国江去捕林蛙时捉到了一只野兔子,她把兔肉晒干了烟干,此时刚刚好一块给妹妹寄过去,让她尝一尝。
对了,之前缝的鞋垫也不能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