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0日,星期天~25日,星期五瑟斯顿夫人忙于财务工作。鲁丝忙着整理图书,清理书桌和书架。我忙着开秋季校务会议,还要写信聘请教师。王先生觉得南京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他担心外国人可能必须撤离南京。
哈丽雅特乘火车从青岛平安地回来了。程夫人正设法弄些秋天必须储备的东西,特别是煤。
仅厨房用煤就得花40美元,而且还限量供应。她买到了6吨无烟煤,今年冬天办公室里能生火取暖了。
8月26日,星期六今天我又要去上海,早晨7时离开下关,12时30分到达上海。沿线各车站周围在建防护墙,墙上有射击孔,“碉堡”好像也越来越多。天气非常热,像是要把人烤焦似的。现在,南京可以在日本人办的旅行社买到车票。我在一个车站看到了几个伤兵。上海站里放着一些脸盆,里面盛着消毒液。我戴着白手套总算不用在那种盆里洗手了,鲁丝也戴着我的一副手套混过来了。
8月28日,星期一~31日,星期四近三年中,我们传教团第一次举行会议。星期一下午,我们22名外籍传教士聚集一堂,这肯定是1936年夏天在牯岭开会以来举行的惟一一次这种类型的会议。星期一晚上是开幕式,欢迎与会的外籍和中国代表及友人,约有六十人参加。真的,此时大家内心充满了喜悦和感恩之情。保尔先生和马克斯先生从成都出差回来了,他们两人简短地叙述了他们这次出差的所见所闻,从中我听不出许多从西部回来的人那种千篇一律的乐观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