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那种窑姐儿?太荒谬了!我都结婚有孩子了,怎么还会传出这种流言!”
“我也很无奈,老师说让我们去解释,我觉得真的非常想当然,难不成要求我们一个一个去跟同学说吗?有没有用就不提了,这也太卑微了!”
沈晚喜的自尊不容许她这样。
“这可怎么办,陈诗媛这个坏种,怎么就能这么糟践人!”
“我在考虑,陈诗媛为什么一说,同学们就相信了。”
沈晚喜透过现象看本质,一针见血道。
裘爱梅听了她的话也思索起来,“是啊……我平时都是跟你在一起,学校里咱们也从不得罪人,为什么会这样?”
沈晚喜的目光在裘爱梅身上定住了。
“想来,是因为你的改变。”
“我?”
裘爱梅伸手指了指自己,很是不解。
“你现在手头有钱,心里就有底气,再加上穿衣打扮已经完全不同——这是有钱才能改变的。”
裘爱梅结合流言一想,顿时觉得很愧疚。
“对不起啊晚喜,都怪我太张扬了,不然你也不会一起被传成那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