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夜犯困睡得早,什么都不知道,今天一早起来,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放心,我没事了,方才喝了两碗保胎药,一点事情都没有。”沈绵大方笑道。
众人刚说一会儿,外面便有人来传话,说是嘉平伯府的夫人和赵王妃一起过来了。
她们一来,韩五娘子自然也来了。
沈绵昨日那几句,沈瑞当时也觉得是玩笑,毕竟性命要紧,钱财都是身外之物。
然而今日起来,想到他准备的聘礼都化作灰烬,要说不心疼,那肯定是假的。
沈绵把韩五娘子和沈瑞都请到自己院子里,事到如今,也没有大多要避忌的,就一起坐在院子里说话。
沈绵当然也不可能坐在旁边碍事,随便找个借口,就回屋了。
韩五娘子急急地说道,“没事儿吧,可把我吓死了。”
说着,她言辞间就带上了哭腔。
沈瑞赶紧安慰,“我没事,一家人都没事,瞧见火势不对,我就赶紧扛着老爷子往外面跑,就是呛了几口烟,不太舒服,不严重。”
韩五娘子擦擦眼泪,道,“你别是哄我呢。”
“没事,”沈瑞笑道,“只可惜给你准备的聘礼,都烧没了,尤其是那匹大红的蜀锦,说要给咱们家做嫁衣呢,都烧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