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底是招还是不招。”那人恶狠狠的问道。
“我为什么要招我没有做过的事情?”
陈文杰仍旧是刚才的坚定不移,眼睛里面的神情更清亮了一些,仿佛心里有了一个答案,就此坚定不移。
那人似乎楞了一下,有些意想不到似的。他怔了怔,最后还是定了定神色,对他厉声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真的,别怪我下死手了。”
陈文杰冷哼一声,他什么时候不是没有下死手?他早就习惯,只是等着他,仿佛看他还能凶残到什么地步一样。仿佛这个时候,审判者其实是陈文杰,而不是手持刑具的那个人。
那人几乎将自己能想到的刑罚都用在了陈文杰身上,已经将陈文杰折磨得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好的地方。他垂着头,身上每一个地方都皮开肉绽,全身除了脸都已经鲜血淋漓,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那人看他的确是嘴硬,张不了口,也没有办法,只好让人将他拖了回去。
而那天在陈文杰面前的官员,看见陈文杰被这么拖了回来,顿时心急如焚。他隔着牢房,想要去触碰却忙忙地缩回了手。他知道,自己的任何一点动静,都可能给他造成极大的影响。
现在的陈文杰哪里看得出原来的样子?早已经全身都是血肉模糊,皮肉和衣服粘连在一起,发丝凌乱,脸上也全是污泥,哪里能看得出来曾经是皇帝器重的朝廷三品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