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鹿桓下了马,顺便也把要吐了的欧阳莹给解了下来。
“你为什么要抓我?”
“叛徒就只能做奴隶。”
“我不是叛徒!”
“那就是华族的探子,是要杀头的。”
“我说了,我也不是探子!”
“那你是谁?”
“我是欧阳莹!”
两个人的对话仿佛步入了一个怪圈,一个认定对方不是奸细就是叛徒,另外一个在努力地解释着,试图澄清自己。两个人都气鼓鼓地小孩子一般地重复自己的观点。
但是,最后的结果是,谁也没能说服谁。
欧阳莹就被阿鹿桓强制留下,作为他的女奴。
欧阳莹愤怒了,爹爹对她的教育,是完完全全的华族士族的教育方式,把气节放在第一位的。受着这样教育长大的欧阳莹怎么可能去做别人的女奴?
于是她张嘴咬了试图抬起她下巴的阿鹿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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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鹿桓手背上带着一个结了疤的牙印,正在批阅公文。欧阳莹手脚被绑住,就被人随意地扔在帐子的一角,恶狠狠地看着阿鹿桓的方向。
“拉罕。”使女深深地俯下头去,只有圆润的双臂高举,献上了最肥嫩的烤羊羔。
阿鹿桓看了已经饿了两天的欧阳莹一眼,故意要亲自动手,把肉切得极慢。他要折断白鹰的翅膀,拔掉猛虎的利爪,他要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姑娘低头,放弃她那毫无意义的自尊,他要她开口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