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毛球:“不,问题的疑点在于,她既然被人休了,那又是何人对她这般好的?若有人对她这么好?她为何又嫁与了旁人?”
郭飞宇想了一下说道:“会不会是她的夫婿?那个什么易梁河?”
这下,黄建飞都忍不住要对郭飞宇翻白眼了,黄建飞说:
“单从休书的内容来看,易梁河对这名女子恨之入骨,又怎会在她死后为她洗发护发?”
郭飞宇:“有道理,看来,首先要排除的就是易梁河。”
林毛球瘫倒在地上,她好像又无力了,眼睛怎么这么困呐?
林毛球又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有点冷,迷迷糊糊间还有人在唱戏,林毛球睁了睁眼睛,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只是短暂的睁了一下眼睛,然后强大的困意把她又拉回了睡梦中。
她睡得极不安稳,房外的风声,呼呼的刮着,就像一头野兽,横冲直撞的乱叫着,窗户被风刮的一直在吱扭吱扭的响。
林毛球整个人好像被分成了两半,一半的脑袋极为清醒,一半的脑袋又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