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洛撸了撸太子,也进了房间。
往里走,眼看到客厅的时候,她先往里探个头,感觉不妙方便撤……
景郁看着她,“……”
洛姐,您确定不是来搞笑的?
普天之下说谁惧怕二爷都有可能,唯独您,没人信。
但客厅里的画面也确实很匪夷所思,龙玠背对着门口的方向,站在落地窗边,逆光的角度,啥也看不清。
阿庚笔直的站在他身后,眼眶发红,满脸苍白,像是大病初愈,又像是大哭一场,还似乎有些哽咽。
唐洛眯眸看了看,这是……出神马事情了。
“费甲、费乙……就是甲乙丙丁戌都被扣了,情况不得而知,生死不明,对方还没让交赎金,也不透消息,就这么压着人,也不知道想干什么。”景郁给全方位解释了一下。
唐洛恍然的点点头,“啊,这么说确实是大事。”
但怎么感觉这事听起来……貌似有点耳熟。
景郁解释的有遗漏,又补上了,“对方是陆先生,就是F洲开油田那个,名下一大一小两大油田,还有捞金公司,海洋公司……五花八门的只要跟钱有关的营生他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