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伙子功课没做足,连她叫什么也不清楚。
“顾顽,你随他去吧。我就在此处等你们。”郑趋道。
谢怀锦当然很乐意帮这个忙,双手双脚都很乐意。“好啊!我知道最近的茅房在哪里,王哥跟我来吧?”
“好。”
郑趋在原地寻了个石墩坐下,静静看着两人往旁边的巷子里去,手指交叉一搭一搭扣着。
靠近衙门的这片谢怀锦不是很熟,反正她只顾往前带路。
越往巷子里面走越是没有光亮,王哥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呲”的一下点亮,周围一下子亮起来。
谢怀锦佯装有些害怕,放慢了脚步与他平行。
“王哥,你经常一个人出来吗?”
火光照亮他的侧脸,晦暗不明:“只有上头下达命令的时候才会出来。”
她没有说明出来做什么?或是说什么时候出来?而他却能回答出来。
彼此两人都话里有话。
“那……”她眼神一顿,停在火折子上面:“王哥身上,怎么会有一股猪油味儿呢?”
他脚步明显顿住,紧接着道:“哦下午去茅房的时候,半路上不小心碰到了装着猪油的泔水,兴许是那时沾上的,味道还有啊?”说完低头闻了闻,装的很像。
谢怀锦点点头:“是吗?可是你知道吗?真正的‘王哥’是不吃洋葱的。”
身边的身影停下了,如鹰般的眼睛审视着她:“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