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帆咳嗽一声，“素质，素质，我时常都在和你说，要做一个有素质，讲文明的人。”
蒋龙不满的道：“别装了，你骂人的时候我可没见过你讲素质。”
白一帆神色不自然，“明天开始，我就讲素质，不骂人了。”
蒋龙不解的道：“为什么不是今天？”
白一帆干笑道：“明天的话，睡一觉可能就忘记了嘛。”
“哈哈！”
蒋龙大笑，白一帆也在大笑。
讲个鬼的素质，都是一群没素质的人。
白一帆忙道：“给你个美女，和慕樱晴长的一样漂亮，给你当个副妻怎么样？”
蒋龙错愕的道：“夫妻我能理解这个词汇的意思，可副妻是什么？”
白一帆道：“就是车风铃是正室，她是副的，叫法不一样，但是地位一样，不能是妾室，明白了吧？”
“哦。”
蒋龙恍然大悟，“我果然是吃了没有读过书的亏，第一次听到这种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