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沈恭祖逐渐变得阴沉的脸色,徐昀真诚的道:“沈家有的是赚钱的行当,不缺摇光酒。我呢,其实也不缺钱,更不缺愿意入股的钱东。干脆咱们一别两宽,各自安好,免得再闹下去,伤了和气。”
沈及甫看了眼沉默不语的沈恭祖,知道该他出场,猛的拍向桌子,发出轰隆巨响,道:“徐昀,你是暗指我沈家不守信誉?好大的狗胆,敢侮辱宰相家风……”
“蠢货!我哪里暗指,我这是明着骂你。”
徐昀冷冷的打断他,道:“凭你们这样的卑鄙小人也配代表沈家?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就想巧取豪夺,把摇光酒据为己有。扪心自问,侮辱沈家的到底是我,还是你们?”
被贴脸开大,沈恭祖城府再深也装不下去了,道:“你未免太狂妄了!买卖不成仁义在,不愿合作,我掉头便走,何必出言不逊?希望你想清楚,得罪了沈家,你永远不可能从榷货务拿到正店的公凭。与其让摇光酒胎死腹中,何如交给我,分享五成的利?徐昀,做人贵在自知,然后知足。要的太多,必定什么也得不到。”
徐昀哈哈大笑,道:“二先生此言差矣。我得罪的是你和沈及甫,不是沈家。况且沈家也左右不了榷货务,我自有拿到公凭的法子,不劳你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