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冷冰冰的地铺,陆逸年叹了口气,他真不想睡地板。
就是不知道那家伙行不行?
因为实在没辙只能等,他干脆又挽起袖子,去了小院的花台边,那花台是他自个儿砌的,花台里的土也是他用翻斗车,打从山里弄回来的。
里面他撒了不少种子,不过刚撒没多久,有的还没有还没长出来,而有些生命力强的,则已经从土壤里冒出些细细尖尖的小芽。
小芽实在太小,寻常人根本分不清,那长出来的到底是什么,所以小破茅屋院里的花台,那才是真正的禁地。
四周围着荆棘栅栏,围得严严实实的,不止防着被小孩子不小心拔了,也防着被鸟雀啄了,还有什么鸡、鸭、猫、狗的……祸害。
早中晚加起来,她爹一天得看,起码十好几次。
陆沅沅见状摸了摸鼻子,很是识趣地进了屋里。
闹了那么大的乌龙,她实在是没脸,想想她爹说的对,她可真是得长心了。
咋就没搁脑子里多想想,那话脱口就溜出来了?
现在好了吧?
整得他爹娘都分床了。
钧钧抬了抬脚,原本想跟上去,可似乎看出,陆沅沅的心情不好,他又把脚收了回来,转头看陆逸年,嚅了嚅唇想问什么。
最后却也没有开口。
只默默地回了小厨房里,那唇瓣抿成了一条直线,眉头也紧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