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在暗示自己第二种，让他来。
男人心情微妙，只犹豫了一秒钟，然后就做出了选择。
萧擎寒站在浴缸前：“我是你丈夫，你不应该对我这么客气。”
施念低头，一点点解开睡衣扣子，不过动作稍微大了一些，就会牵动伤口，尽管她用的是左手。
“都说了让我来。”
萧擎寒走过来扣着她的手腕，接替她剩下的工作。
施念闭上眼，心一狠——反正都是老夫老妻了，怕什么。
“抬脚。”
她很配合他，脸上的温度能煮熟鸡蛋了。
萧擎寒竭力控制自己的视线，他看到施念肩胛骨的伤口，目光微沉——这是为了他才受伤的。
他按住施念的肩膀，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肩膀：“只有这一次，以后不准你逞强，听见没有？”
“我当时也没想到这么多。”
“男人保护女人，你这样会让我很有挫败感。”
萧擎寒移开视线，牵着她的手：“你进去坐着，让我来。”
“你以前帮别人洗过澡吗？”
“没有。”
萧擎寒顿了顿：“我帮你洗过澡吗？”
施念觉得这个问题，一点都不好回答，特别是现在这种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