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看着他渐渐游走。
“这小子天赋不错。”
劫灵老祖的声音淡淡传来。
“我知道,他哥比他高一个境界,打不过他。也因此,他那个哥哥,从小就记恨他,没少折腾。”
苏牧吃着灵果,道:“这小子,就这样。被他那家里人逼得心里扭曲了点。大司空那家伙,一心钻研权势,为了避嫌,几乎不让司马青做任何事,但是对他私生活又不管。我来长安的第三天,就听说他将青馆的姑娘,买回去了七个人。玩腻了之后,将七个人塞进兽笼,然后一点点的松开另一端拴着妖兽的绳子。告诉她们,互相厮杀,若是在绳子松开之前,死六个,那么剩下的一个人就能活。”
“最后,真的厮杀出结果后,他告诉笼子里,已经皮肉残破,满身被其他人咬下,撕下大块皮肉,泪流满面哀嚎的女人——那妖兽的绳子,一开始松开,就已经不可能停下了。”
苏牧的眼神穿透雾气,看着已经上岸的司马青,淡淡道:“这只是他诸般变态中的一点,他就是个畜生。”
“于是我三天两头揍他。”
“他不是无聊吗?”
“天天除了挨打就是养伤,不就不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