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念到名字的,一会儿散会就报道,找宋福喜。”
宋福生念的都是抵徭役会些木匠手艺的,这些先和宋福喜干木匠活。
“剩下的,跟高叔后面走,今日起,扒房。”建辣椒基地。
高屠户举了下手,示意村里人,他就是高叔。
任族长在会议的最后愤怒补充:“再有寻我这个那个的,可以。对,你们没听错,可以救你们兄弟女婿,救谁都行,将你们家的名额给想帮的人,你们家人去服兵役去吧。名字报到我这,我去给你寻县令大人,名字改一改。”
一看是真急了,可见昨日给气的不轻。
村里人在下面也急了:不了不了,这能挣钱啦,更不能让给他们。他们又没疯。
就是在这时,任公信回来了。
他走了两天,出去时还算精神抖擞,回来时已经病了。
从骡子车下来,是靠任子笙派来的两名小厮扶下来的。
任公信的出现,像是在给村里人现身说法一样,更让村里人后怕唏嘘,“可不能帮亲属,亲属再亲,能有自家儿子亲吗?你瞅瞅任公信就晓得了,多惨。”
任公信抱住宋福生的腿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