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盒子瞧进去,里面什么也没有。
哼,耍我的吧?我抬手将盒子丢掉了,我早就过了会做梦的年龄了。
刚到家,妈妈就开始啰唆了,说隔壁家的小子要被单位调到北京工作了,人家多出息啊,以后肯定前途无量啊!你看你啊,都大学毕业两个月了还没找到工作,就知道在家养猪。
妈妈絮絮叨叨,对着我的脸喷了一个多小时口水。
我咬牙切齿地回了一句:“找不到工作我心里就不急吗?”老妈真是的,一点儿也不体谅我。一听到她拿我和隔壁的小子比,我就生气,从小到大我都是因为那家伙挨骂挨打。
我对他的怨念简直可以推倒一座长城,这些恩怨得从上一代说起。
话说,我爸和他爸是一个单位的,年龄相仿,能力也不相上下,两人在单位一直是明里竞争、暗里较量。
我妈和她妈是高中同学,从少女时期就开始面和心不和。这两个女人啊,可能是经过了文化大革命的洗礼,思想激进得很,喜欢争强好胜,处处攀比。比老公、比家底……真是什么都比。偏偏两个女人又同时怀孕,这下好了,又有东西可比了——看谁先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