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了。”陈九州也有些沉默,“不过,我可以告诉陛下。眼下这时候,有人想用司马婉来做文章。”
“能做什么?她现在无权无势的。”
“不对。”陈九州摇头,“她是赵国的公主,等叛军一退,她在东面振臂一喊,肯定能吸引不少赵国的世家门阀,还有那些残军,甚至是叛军。”
“这、这……她敢造反?”
“应该是被人骗了。本相的建议是,陛下该早作打算。”
在叛军的阵列里,那个慕容鹿,一直在想办法接近司马婉,可以预见,这样的计划,他早已经在布局了。
“陈相,叛军被打退了!”正当陈九州想着,魏麟兴奋地走了过来,满脸都是鲜血和尘烟。
“陈相,陛下,十九路的叛军攻不下许昌城,已经知难而退!”
陈九州笑了笑,不置可否。
知难而退?分明是军心涣散了。当然,魏麟这样说,实则也是在安慰司马佑。
毕竟,这些叛军在最先的时候,可是赵国的百姓。
“陈相,此乃大喜。”得到消息的司马佑,果然脸色狂喜,慌不迭地走到城墙附近,当看见如退潮一般窜逃的叛军,更是欢喜得无以复加。
“不出陈相所料,只要长时间攻不下许昌城,这些叛军就会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