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这是怎么了,以前多会运筹帷幄的一个人,寒沙州万江城那么大的事,他一封书信就圆满解决了,怎么现在做事丝毫不考虑后果?脑子坏了?”
司墨揍他:“你脑子才坏了呢,我觉得阁主这是...关心则乱...”
梅闹疑惑:“关心谁?那个...夫人?”
“那个夫人?咱们蝉衣阁还有别的夫人?”司墨反问。
梅闹不屑一顾:“阁主才不是那种为了一个女人,就放弃辛辛苦苦做了那么多年准备的人。”
梅透提醒他:“那严老令公的事...”
梅闹:“...”
司墨心里还是向着祝南星:“阁主夫人那可不是普通的女人,我可亲眼见识过她的手段。”
梅闹嘲讽:“钓男人的手段?”
司墨压低声音:“阁主很看重夫人,你可别去触这个霉头。”
梅闹胡乱应付点头称是,随即指指伏案工作的言子卿。
“那现在怎么办?”
司墨想了想,厚着脸皮上前问:“阁主,劫狱的事咱们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言子卿语气中没有商量的余地。
“牢狱已经埋葬了我的过去,不能再埋葬未来。”
说着,他放下手里的图纸。
“这是我的私事与阁中弟兄无关,你们不必随我前去冒险,即便不成,他们抓到的也只是言子卿。”
说罢转身离去,剩下没头没脑兄弟和司墨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