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你有什么资格说疼,你看看我,我的身体,我受的伤,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比我疼。”
南桃抓到手臂出血,那股痒意又蔓延到了脸上:“陆野,你出来!你出来跟我对峙。”
“我知道你就在这栋楼里,你出来呀!”南桃歇斯底里的吼叫,十根手指的指甲里全是鲜血,“你出来看看我经历过什么,你比我疼吗?你凭什么,你凭什么……”
如果陆野此刻能站在南桃面前,南桃一定会告诉他一切,她的孩子,还有陆执,她为他做的一切。
她的疼,就像是敲断了骨头再接上,外面没有伤口,那却是刻进了血液里的巨疼。
只是南桃的呼应没有任何回应。
大楼黑漆漆的,好像一个黑洞,吞没了她的痛苦。
南桃肩头都落满了白雪,半晌,她像是被那些雪花压垮了一样的,双膝一软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吼叫变成了喃喃自语:“你不懂我为你做过些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南小姐!!”
身后忽然响起了黄蕊的声音。
南桃知道,陆野对这场“好戏”看得心满意足了,叫来了收场的。
他一直都在的。
他的心已经是冰块了吧,不会再为她而疼而动了。
南桃的身上被黄蕊裹上了厚厚的保暖毯子:“南小姐,你怎么这么傻呀,你身上的伤,疼吗?”南桃的额头鲜血已经结痂,头发凌乱,脸颊跟唇角都有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