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一个眼中揉不得沙子的人，被利用了，怎么会不反抗呢？
看着承天没有带着讨厌的面具，此刻恹恹的样子，凤萱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语气放低了一些，“为何要说我是上仙下凡历劫，要保护玉国？”
承天叹了一口气，“在我回答这个问题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请讲！”
“你当时为何不任由那只老虎杀戮？为何要叫它回来？”
为什么？
为什么？
这句话不断在脑中重复，凤萱猛的闭上了眼睛，颤抖的眼眸缓缓睁开。
“我以为杀了人，我会高兴，可是没有，看着那些躺下的人，我却想到了他们的家人，失去他们，他们的家人是不是像我当初一样难受。”
听见这样的话，承天挤出了一抹苦笑，“一将成名万骨枯，一路走来，我见到太多的人倒下，所以若是这样的谣言能让战事停息下来，让更多百姓不再流离失所，让更多家庭不再失去家人，那么，我将会是第一个传出去的人！”
承天一口气说了不少话，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承天一咳嗽，就有血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见状，凤萱急忙蹲了下去，拉着袖子胡乱的擦着。
脸上传来的不适感让承天眉头皱了起来，只是，看着那双像是有星辰一眼的眼睛，承天忍不住想靠近。
不行，不能，他不是她！
承天愣了一下，急忙反应过来，拉开了她的手，“若是没事就先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