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蛮儿根本不信,李恕若是有这个魅力,也不至于让郭氏骗得溜溜转。
“是!”李蛮儿转身要走,突然站住了,转身问向李恕,“父亲,您中毒的事,可查出什么来了?时间都这么久了,应该抓到元凶了吧?”
李恕稍感安慰,到底是他的骨血,再怎么不懂事,心里还是惦记她的。
“前朝之事,你还是不要过问,此事圣上自有定夺。”
那就是还没有查出来了!?
李蛮儿一笑,“父亲,当局者迷,您觉得,如果你出了事,谁得的好处最多?”
李恕皱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父亲难道以为我说的是萧家?”
难不成说的不是漠北的萧家?那会是谁?
好处最多?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如果他和萧家是鹬蚌,那谁是渔翁呢?
李恕双眼中骤然射出一道以光,那光亮如同能将人灼伤的火焰一般射向李蛮儿。
李蛮儿并不在乎,只道:“花无百日好,人无百日红,父亲常伴君侧,应该更明白这个道理才对。如果女儿所料不差,不日便会有萧家的人进京请罪,到时候便是父亲离京之时。说不定姑母因为这件事,还会复宠,最重要的是,您得在走之前,把铺子和钱给女儿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