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的人,讲的最浓郁的是人权。
常挂在嘴边的是自由。
所谓的人权和自由,便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阮竹渴的感觉自己心里都有点发慌。
但因为刑烨堂不许,就是不喝,在刑烨堂许了可以喝后,喝了。
不止不委屈和难过,甚至感觉到侮辱。
反而很雀跃。
雀跃到眼睛晶晶闪闪的盯着刑烨堂。
刑烨堂看着这样的阮竹,莫名生出一种匪夷所思的错觉。
阮竹似乎是个没有自我的人,情绪全都挂在他身上。
这种想法刚冒出来,就被刑烨堂给推翻了。
刑烨堂想,怎么可能呢?
阮竹若是没有自我。
从前怎么会那么不顾一切的朝上爬。
为了朝上爬,甚至不惜亲手抛弃他们的孩子。
刑烨堂本莫名有点心软下来的心重新硬了。
让阮竹起来,在十点的烈日下,带着阮竹爬第二座山。
阮竹最开始还能跟着。
跟到后面后,感觉腿像是灌了铅,眼前一阵阵的发晕。
她想和刑烨堂说,能不能不爬了,我好累啊。
却没说出来。
因为喊了两声刑烨堂,他不理她。
阮竹咬牙跟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