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万里打定主意，行动迅速，甚至连皇帝都没有告知，就这么走到了夏语凝面前，求走了所有的手榴弹。
夏语凝只沉默了片刻，比起萧昊乾亲自选定的亲兵，纵然其曾为淮南叛军的一部分，如今也算是可信之人。相反的，对于这上行下效的第二边城，夏语凝反倒不那么信任。
第一边城都有探子奸细，第二边城未必就没有，夏语凝对第二边城还很陌生，对那黄程和李凡刀更是知之甚少，只知道其曾是欧阳的同僚而已。
见人走了，夏语凝立刻又带百来人赶制手榴弹，土制手榴弹其实就是用各种火药及腌臜之物催生沼气与氨气，那气味……本就跟剧毒差不多了。夏语凝对此知道得不少，制作得也粗劣，只让人在里面转上火信火引及毒药，手榴弹一炸开，其烟雾就能杀人。
不过常年在军中钻研武器的老将士就比较精明了，只要给他开了个口子，许多细节，这些个老兵就自己都能够细化，效果肉眼可见地高涨。
这是个好东西，第一边城的将士可谓求之不得，但第二边城的人因没见过，却多半抱持怀疑。黄程对夏语凝同对薛万里的态度颇有几分异曲同工，只不过对前者不敢表现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