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坏的叨念两句,都不用背全喽。你本来就没文化,你装什么啊?你不懂没关系,表达出那个意思,那个笨妞念过两年书,自然是懂的。”
“你让人家姑娘给你讲什么意思,你就算不懂装懂,你就算不听,管好自己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她,表达一下自己内心淫荡的念头。”
“你一直看到她羞得待不住,正常情况下你不敢动手,那娇羞的模样怎么不得催化一下你禽兽的欲望,她都认为你要动手动脚,这氛围不就来了吗?”
易传宗不断地训斥着傻柱,将傻柱干的那些破事全都抖擞出来。
傻柱心虚地不行,但是越听就越越是羞恼,最后恼羞成怒地道:“我说哥们,我错了,我错了行了吧?”
“我是一见她就紧张,人家那么漂亮的一个大姑娘,还有文化,又是在单位上班,那么体面,我心虚,心虚总行了吧?”
易传宗哼了一声说道:“承认了就好,早就让你听我的,玩点文艺的也不要紧,但是文艺的目的是将那笨妞骗到家里抱上床。”
“人家文艺那是表达感情,就你着水平的,你觉得吟诗作对是你擅长东西吗?拿鸡蛋砸核桃,真是有你的。”
“干啥也不能把你老本行给忘了,你会做那么多菜,难不成就一个故事都没有?你给她做上一大桌子,聊点男女之间的话题,要是再喝点小酒那什么都有了。”
傻柱有口难言,闷着头喝了一杯酒,心烦意乱地说道:“是,你说的那些也对,我没那么做确实是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