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从魏斯曼的狗舍里取回了狗玩具。我想,那当然是善良的行为。我记得我一边走一边看看坡,看了两三次,他没有什么反应,我也没有说得更多。他很疲惫。他脖颈后最下面的短发,擦着米色的风衣领口。
道格是条神奇的狗,它离开时带走了我家的安宁和运气。一缕一缕不好的空气自那以后侵入了附近街区,周围人家接连挨了偷,警笛响了,警探敲开邻居的门询问一系列铺排好的问题,人们的描述、议论和揣测声不绝。没有抓住罪犯,但人们做出了审判。聪明的街坊做了漂亮的总结:“那些入室盗窃案,单个来说并不奇特,不过要是按时间线排列,而且我们假定是由同一个人干的吧,那么你就说有个小偷在拿我们练手是很说得过去的。他每偷一家水平都更高了,一开始现场很粗糙,他现在越偷越好了不是吗?最近的现场很整洁呢,你不留心看都看不出丢了东西。”人们都说他说得对。人们是很有兴趣在几件事之间建立关联的,那可以显出聪明、科学,又讲道理。街坊有条不紊地继续总结了几点:小偷熟悉我们社区,小偷了解各家各户人员出入的情况,小偷能做到以上两点说明他很有空闲,他不上班,或者不上学。在社区议事中心,实际上用不着人们那么明显地频频回头丢眼光,最后一排的父亲自己也会把头越垂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