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还是主动降低点危险系数,没话找话说:“媳妇啊,不是我不回家,是队长死活不放人啊,那好歹是队长,我不给点面子么。
他还说得喝到天亮,我麻溜的立刻就回来了。”他轻轻的把田淑珍的脚捧起来,放到水盆里揉捏。
田淑珍猛地抬起脚,又‘啪’的放回盆里,看着被溅湿满脸的聂三牛,扬了扬手指,“这是几。”
聂老三赶紧揉了揉眼睛。
又是‘啪’的一声,田淑珍一脚贴他脸上,“这都看不清。”
她打了一声喷嚏,骂:“没用的东西,跟别人家的男人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子地上,我一年到头都没有件新衣服穿,瞧瞧我的脚都冻成啥样了。”
“我瞧瞧。”聂三牛捧起两只脚就往怀里揣。
但他酒味太浓了,还是被田淑珍无情的赶到外面去醒酒。
院子里挂着田淑珍冻得硬邦邦的衣服,聂三牛上下其手,把衣服当田淑珍来打。
“母老虎,母夜叉,还不快端水来给我洗脚,明天我要吃饺子,五个五个的下,吃热乎的。”
察觉到身后闪闪发亮的小眼神,聂三牛一个激灵。
“三伯,你又被三伯娘赶出来了。”芽芽捂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