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离开,就只能将自己放低到尘埃里。
墨锦棠难以忍受的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就吻住她,他不想听她说这些,一个字都不想听。
……
事实证明。
他能胁迫她留在身边,却阻止不了她一天比一天安静消沉,更加阻止不了,时间将伤口愈合。
自从那天之后,她就彻底放下了姿态,像个任劳任怨的佣人。
不管他怎么欺负她,占有她,她都不会拒绝。
她只会在第二天跟医生要避孕药,默默的吃下去。
那药实在伤身,吃了几次,她这个月的月事提前了十天,又持续了十天才走干净。
前前后后加起来,刚好让她熬过了他住院的时间不被侵犯。
她用了侵犯这样的词,并且觉得合情合理。
墨锦棠的伤口恢复的很好,医生批准他出院,他却火大的踢翻了床头柜。
蔷薇坐在沙发床上静默不语,事后又默默去收拾。
他看见她这样,火烧得更大了。
席屿很快就办理好了出院手续,她也将行李收拾妥帖,自始至终,都没有理会一直抽烟生闷气的男人。
拎着行李正要走的时候,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声音低哑,“我来。”
她垂下视线,望着被他握在掌心的手,“墨总,我按照你的吩咐,照顾了你一个月,现在你出院,我能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