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夫差和鱼铉在床榻上赤身裸体,交颈缠绵,舌尖相抵,巫山云雨,他对她看起来比对自己那一夜还要温柔一些。
“原来这才是你费尽心思说那些话,要赶我走的理由。”
“你这蠢女人到今天才明白吗。”
施夷光的眼泪夺出了眼眶,她捂住自己的嘴,努力克制不让眼泪流出声音。心中决堤。
夫差继续一针一针见血,戳穿她的心脏,活生生砍断了她的手足和五脏,“他是我结发妻子,在你刚进宫来这么小的时候就已经是我的人了,只不过因为一些原因,到今天才行夫妻之事。”
你不过是要说你们的情谊笃厚,何必要用这么深重的话来伤我,夫差。
“你得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身份,我怎么可能喜欢你这样一个乳臭未干,不知所谓的女子。逢场作戏罢了。你以为我喜欢你喜欢到哪里去?你又有哪一点值得我喜欢?”
乳臭未干?不知所谓?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只用这八个字就能形容尽了。
他当着施夷光的面,手中动作不停,抚摸过鱼铉的足尖,“试过以后才知道,你的身体,可比她差远了。不如她来得柔软,风韵,迷人。”
“够了!别再说了!”
“我们之间本就是欢,没有爱,从前是,现在也是,将来也不会有。”我们之间,还奢望谈什么将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