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知道,即使黄莺说清楚了,对黄莺的话,梅玲也未必就全信,梅玲或许会消除对我和晴儿的误解,但是,她不会消除对柳月的怀疑,这是梅玲做事的秉性决定的。
我出了梅玲办公室,决定去找柳月。
先给柳月办公室打电话,没人接,我接着打了柳月的大哥大,接通了。
“你在哪儿啊?”我问柳月。
“我在组织部杨部长办公室……”柳月话没说完,我就挂死了电话,柳月竟然在杨哥办公室,那么,一定是和杨哥谈他和黄莺的事情了。不知怎么,我心里突然就很闷,直接就挂死了电话。
杨哥和黄莺分手了,自然会和柳月说很多话的,柳月说不定也会和杨哥说些知己的话,我心里想当然地这样想着,心里酸溜溜的,愈发沉闷。
我挂死了电话,柳月并没有立刻打回来,这更加证实了我的判断。
我有些落魄,走出了报社院子,随意漫步到了江边,在一棵大垂柳树下坐下,看着浑浊奔流的江水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