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穿她的顾虑,周夙笑得胸腔都在震动,眼里尽是温软的笑意:“那一定是朕的自制力不够好,拜倒在皇后的石榴裙下。”
多年夫妻了,夙哥哥现在越发肆无忌惮,不仅信手拈来听了令人脸红的情话,床笫间更是时常逼得她讨饶不止,他方肯罢休。
言笑笑羞涩不已,将脑袋埋进他的肩窝。
周夙看出了她的羞怯,故意凑到她的耳边吹了口气,使坏般地说道:“皇后今夜受着些。”
言笑笑只觉得耳根子似被热铁烙了般,心跳如擂鼓一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宣室殿内春意萌动,情难自抑。
窗外飞雪凛冬,屋内烈火烹油,胶着痴缠。
消息递到太皇太后跟前时,她笑得似阴谋得逞的老狐狸:“这就对了嘛,年纪轻轻就该如此,倘若刚登基就忙得焦头烂额顾不上后宫,那本宫的乖孙媳不是要独守空房?”
大内官想发笑,却硬是没敢吱出一声:“太皇太后忧心了,实在是近日来奏折堆积如山,陛下勤勉为民,也就忙了三宿,顾不上皇后娘娘。”
“三宿?!你忘了本宫的乖孙媳来陪本宫看戏时的神色?魂不守舍的模样,满心满眼都是他。他可倒好,全然忘了自己还有个媳妇,本宫老了,可惦记着抱曾孙!下回再这样,本宫就给他换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