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将彣宇搀到了一边。
“诸侯鼠目,无人援你,你真要以一己之力,孤军挡我不死大军?”月华的语气依旧平静。
“诸侯鼠目,未见唇亡齿寒,辅车相依之理。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方为英雄。况我为人王之后,若不为天下黎民执此一役,何人保其周全?”忘川大气凛然,小臂拄着案几,自饮了一杯。
月华微微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好一个人王之后。”
“如今黄金平原豪强林立,荒原新青虎视眈眈,纵我月支不入,你如何保得天下人周全?”月华语气突变激昂,接近厉声质问。
“尽己之力,保一方安宁。”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忘川只有这一种回答。
对面的人没有说话,开始摇着头,大口喘气,明显是身体开始不适,半天才平复下来。
“国师风度儒雅,不似残暴滥杀之人,为何执意对中原用兵,祸乱天下?”见对方恢复,忘川追问了一句。
月华只是看着他,没有作答。
但这句话明显刺激了敖天,他已摆出了拔刀向前的趋势。不过,再次被月支国师怒目,及时制止。
“祸乱?祸乱?”月华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再次看向远方,思考着忘川的话,风拂动了他耳边的发丝。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啊。”随即扶住栏杆,开始狂笑不止,情绪波动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