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枝看向一脸困惑的余仲谦:“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在帮真武军练兵的时候,知不知道他们在做土匪、知不知道他们屠尽村镇烧杀淫掠无恶不作?”
余仲谦没有答话,甚至也没有低头,只目光有些躲闪。
于是阮青枝就明白了。
视而不见,与行凶者同罪。
她手上又用力攥了攥尖刀,眼睛看着余仲谦,心里在盘算此人到底该杀不该杀。
余仲谦不知道她的心思,还在着急地问:“你想知道的我都说了,能告诉我青阳郡主在哪儿了吧?”
“我还没问完,”阮青枝咬着牙道,“除了杞县窦县韩城以外,剩下的真武军还有多少?在什么地方?有什么本领和手段是旁人不知道的?”
余仲谦等她问完,哈地笑了:“赝品,你知不知道,军中的机密是掉脑袋都不能说的!你当我是那些软骨头……”
“继续用刑。”夜寒冷声打断了他的嘲讽。
余仲谦倏地向后缩了一缩,之后又恼怒:“你们除了用刑也没有别的手段!用刑就用刑,以为我余仲谦真怕吗?我告诉你,青阳郡主就喜欢我这种宁折不弯的的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