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叡呵呵笑着,轻轻晃动手中的骨扇:“找到,扒了皮,不知道能不能做一个猫皮手捂子。”
赵小渔瞥了一下就恶心地移开了眼,半点多余的神情不敢表露。
狡兔三窟,她事先早做了防范,拿死老鼠转移视线罢了,只是在听到猫皮手捂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位京城来的,简直是个变态。
接下来一幕,远比死老鼠给人的冲击更大。
被扛上来的,像是一团血赤呼啦的东西,只有微弱的呼声,‘呜呜’的呻吟不止。在场的有半数的学生受不住那冲鼻的血腥气转头呕了起来,余下一半褪了血色,浑身发抖地瞧看着。
“张、张老师……”有人唤了一声,声音像是染上了哭意。
而宋慕青等参加过宴席的,早在饭桌上就见过了这人被割下来的耳朵、手指和舌头,用盘盛着,已经呕过一回。
“陆山长教书育人在行,抓叛徒的功夫怕是不如我,所以我如何都得帮你们。可是啊,这窃贼竟然是陆山长自己,在我来之前便想好了计策转移瓷首,真真是煞费苦心!”睿亲王世子咬到最后一个字时,脸上笑意犹在,却如地狱阎魔,在这七月天里,生生将人逼出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