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你有什么天分啊,还是让我画朵花好,看北辰哥哥长得多帅!”
“北辰哥哥,我要抱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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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看着一个个瞪着大眼珠子,穿着学子服的小弟弟、小妹妹,笔墨横飞,就差爬上讲台,在儒圣脸上画只乌龟,一时生无可恋,默默给还在南玄宗童院的董老点了一支蜡,“童老爷爷,这么些年,你可真不容易啊!”
“嗯哼!”
头发全白的老夫子,拿着戒尺,一步三摇,就从大门那里进来了。
一群小屁孩,慌忙坐回自己的课桌,正衣危坐,眼神都不带一丝颤动的。
老夫子感觉良好,缓步走上讲台,示意杂役弟子,将学堂收拾一遍。
“这帮崽子还算有心,今天有玄门客人在场,没给我儒门丢脸!”
翻开自己的讲义,老夫子立马气的吹胡子瞪眼,老脸憋的血红,“那个不怕死的,把本夫子的讲义换成春宫图了!”
北辰实在是没忍住,“噗嗤”一声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说那臭小子在哪磨蹭半天,原来是换了夫子的讲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