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案子什么时候能破,官府不得给她一个准信,或是最后的期限,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要求自己参与案子的调查,随时掌控案子的进展。
“这不可能!这绝对是无理的要求!本县令自从上任以来,不,准确地说应该是,从本县衙自成立之日起,从来没有提你这种无理要求的,调查断案,这乃是县衙的事务,什么时候可以允许有外人参与其中,还是案件本身的关联人?本县令绝不可以开这个先例!”这个要求,被县令大人直接当场断然拒绝。
安九儿眉心皱了皱,这个县令大人还不是一般狡猾的主,简直是油盐不进!
“那县令大人,现在可否当着外面所有围观的民众,还有民妇的面,给民妇一个安心,这案子最迟到什么时候可以破?什么时候可以抓到纵火的真凶,还民妇一个公道和真相?”
外面有围观的民众,听了这么久,已经将事情的大概听清楚,有愤愤不平者,率先带头小声议论起来。
“这回那绸缎铺子着火这件事,我也知道,刚巧那天我也在市集上,亲眼所见那大火烧到第二天清晨的时候,地上的废墟里,还往外冒着黑色的烟,房梁塌下来几乎全烧光了,里面的绸缎布匹,那是烧得一匹也没有剩下啊,真是什么都烧光了!连这房子都烧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