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得对。”
谢寒舟眉眼淡淡,看了他一眼,语声沉沉:
“前几日洒扫弟子被你所杀,不过是他看见了陆朝颜在复活后,床头前摆了那盏长明灯。我翻看了宗主日志,才已知晓师父你用了天道宗历来被封存的禁术,如今,师父你若有悔改之心就该将东西交出来,徒弟才能将此事隐瞒,否则长老诘难,你的宗主之位也会荡然无存。”
从未被人如此顶撞的玄诚子简直是被气得鼻子都歪了,又气又怒道:
“我有何错!就算是长老找上门来,想要一起罢免我,我也是这天道宗的宗主,永远都不可能改变!你放任傲薇动手,是想要将我杀了,你自己可以取而代之?我告诉你,你就是在做梦!”
谢寒舟早就知道他不肯悔改,却是故意这般开口去问。如今见他字字句句都是权力之事,没有半分涉及那盏长明灯,便也肯定了心中所想。
玄诚子复活陆朝颜用的禁术一直被封存在宗门内,以往无数任宗主都不敢用,便是因为这极高的代价后,复活之人还存在着很大的副作用。他们即使重新活了过来,也会被那纽带钳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