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沈熙荣的面上总算露出一丝羞愧之意,闷闷道:“我本想存点银子,就给寄回去的,但这十年,我东奔西走,几次死里逃生,别说银子,连一日三餐的温饱都成问题,我哪里还有脸回去?”
“你不是在军营当差吗?怎么还要东奔西走?”沈熙云疑惑了。
“军营?”沈熙荣冷笑一声,“我待的那个军营,早就是一三暗沙,将军、副将,都拼命往自己口袋里捞油水,哪里有心思管理军营的事务。有几次,他们把几个伤兵赶出军营,还不给抚恤金,我实在气不过,就跟他们吵了起来,结果就跟那些伤兵一块滚蛋了。”
“沈公子,能否告知,你知道在哪个军营吗?”傅子毓往前一步,望着他问道。
沈熙荣一怔,震惊的眸子落到眼前穿着蟒袍的俊秀男子面上。
这次,他才发现。
自己站得地方,富丽堂皇,很是气派。
“您、您是?”沈熙荣隐隐觉得,眼前此人非富即贵。
“本王,是当朝摄政王傅子毓,如今你听过本王的事迹,应该知道,本王常年驻扎边境,当中又发生了一些事情,去年才回到京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