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自个也惊着了!”太后叹口气,见着靳月有些好转,这才放心的松了手,“谁能想到呢?亲生母子,关键时候却自相残杀,这还没上战场呢,就这般六亲不认,要是真的上了战场,估计更是心狠手辣!”
靳月喘口气,极是赞同的点头,重新挽起太后的胳膊,随着她继续往前走,“娘说得极是,承认罪责,就等于把刀子架在了燕王妃的脖颈上,也就是说……牺牲燕王妃和暗卫,让自己逃出朝廷的视线。”
“是这个理儿,只要隋善舞和宋宴伏诛,事情就能到此为止。”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背,“不过你别担心,皇帝会让人追捕,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能把他给抓回来,除非他跑出了大周地界。”
这不是没有可能的,毕竟隋善舞……
“娘,燕王妃招了吗?”靳月问。
太后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母女两个算是心照不宣,“她这人没心,说出来的话反复无常,你觉得能有几句可信?又有几句敢信?”
“这倒也是!”靳月搀着太后步下台阶。
苏立舟行礼,“太后娘娘!”
“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儿蹲守着,哀家是来接元禾出狱的,没别的大事!”走到门口的时候,太后冲着明珠招呼了一声,“去傅家报个信,就说哀家把月儿带进宫去住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