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问?”白夫人铁青着脸,甩手又是几个巴掌,“白府三代辛苦赚下的祖业、上百条人命,我和你爹、少楠苦读十年的功名,都会因为你而化为乌有。贱人,你说,你为何要这样做?日子是让你这样戏闹的吗?显示你比少楠出众?还是让世人知道女子也可入朝为官?你说,你说???”白夫人气急地上前又是一脚,泪水长流。“你这贱人,不知你闯了多大的祸,真是什么样的娘生什么样的女儿,你就这么不安分,你就作不得白府安安宁宁的,少楠太太平平的,你。。。。。你哪来的胆?”
“夫人,冰儿不是故意的,也属无奈。”白少枫抽泣着,抬起一张泪容。泪水流过伤处,生生的疼得他直抽气。
“放屁。”白夫人冷笑,“白大人,你一走了之。我费了多大的口舌,才平息了王家婚事。我是个大娘,不好管你,你有本事,做了状元公。你不是识文断字吗,不知欺君之罪有多重。老爷,你不管管吗?”
白老爷没有睁眼,只轻轻吐了句,“打死算了。”
“呵,看,是你爹发下话了。红药,来,给我打。”
红药有点怯怯的,不敢上前。
白少楠蹲下抱住抖个不停的白少枫,“这是我的府第,我看谁敢动手?”
“哥哥,”白少枫在听到爹爹的话后,已是心如死灰,倚在白少楠怀中,泪水纵横,“哥哥,冰儿真的有苦衷,我没有什么目的和想法,我只为逃婚,寻到洛阳,求你庇护,阴差阳错与太子相识,然后参加科考,不曾想会高中状元,现在就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