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还记得舅舅的案子吗?"
何阑珊准备循循善诱,这二哥平日里是个沉默寡言,阴沉的性子,难得他会跟自己说心里话,这若是自己去告诉赵双喜,以赵双喜的脾气若是给他打一顿,非但不会听还会激起他心里的叛逆。
“自然是记得的。”何秦正不知小妹为什么会提起那个案子的。
“按理说,县太爷来判案,定然不止一年这么点。所以若是你去当了衙役,你遇到这种案件又当何如,一个坏人犯了案,以为他关系好,你就算是查到真凶定然也不能将其绳之以法。”何阑珊举例子给他听。
何秦正深皱着眉头,唇也抿成了一条直线。
“那我还是要将真凶绳之以法!”何秦正心里自然是有一道正气的。
何阑珊摇了摇头,“这样你就得罪了县太爷,然后你衙役的位置便随便的就能被人顶替,所以你当衙役一点用也没有。”
“那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秦正挑着眉,说起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和便秘一般的难受了。
“那你必然是抓心挠干,和吃了老鼠屎一样的难受吧。”何阑珊帮他想了想形容词。
何秦正点了点头,若非不得已,还是要向往正义。
“你想要探案,帮人洗刷冤屈,可不是只有当衙役才行,反而衙役的权利最低。若是我说,你想要断案,自然要当大理寺卿才行,这大型的冤案,难案,都是要提交大理寺的,到时候法不留情,谁托关系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