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中,我想起自己离开这个女人已经有很多年了。她让我对各种酒吧都十分厌恶,以至于我生在上海,却没去过酒吧。我纳闷为什么在离开饭店的饭桌以后还要去找个酒吧坐坐。如果真有什么事要谈,在公园的长凳上也未尝谈不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酒吧。服务员问我要什么。我看着窗外,说:“跟他们一样。”
服务员说:“他们都要了芝华士。”
我说:“哦,那我要水,白水。”
我的白水姗姗来迟。我看着窗外,突然发现了艺术家的到来。我通报了这个消息,健叔马上对自己的羽绒服进行了整理。房子里非常的暖和,我和王超早就将外套脱去。我问健叔:“你怎么不脱了外套?”健叔说:“我里面穿的衣服是那件绿的印了‘世界和平’四个字的,还破了个洞。我特讨厌那衣服,我哪想到这酒吧里这么暖和。”
艺术家阿雄来到酒吧,王超招呼他坐下,问:“你好你好,你女朋友呢?”
阿雄说:“哦,今天她考试,不能来。”
健叔马上脱下了羽绒服。
王超一脸坏笑,问健叔:“你有什么要谈的,听说你要谈点事。”
健叔不服气道:“是有事情谈。那个阿雄,你是学什么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