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个医生盯着他说,“你的已肺受到很严重的损伤,至少要住院一个星期,我们会通知你家长的。”
“等等!”斯亚叫道,手里抖动着那个精致的全隔绝内循环面罩,“一百多年前的矿工也戴这东西吗?”
“不要费话,快去医院!你这孩子也太不象话了!”老师气急败坏地说。
“我和先辈是同样是人,为什么……”
斯亚没说完就被硬塞进车里,“这是博物馆第一次出这样的事故,您要对此事负责的!”一个医生上车前指着老师严肃地说,悬浮车同来时一样无声地开走了。
我们继续参观,沮丧染老师说:“井下的每一项工作都充满危险,且需消耗巨大的体力。随便举个例子:这些铁支柱,在这个工作面的开采工作完成后,都要回收,这项工作叫放顶。”
我们看到一个矿工用铁锤击打支架中部的一个铁销,使支架折为两段取下,然后把它扛走了。我和一个男孩试着搬已躺在地上的一个支架,才知道它重得要命。“放顶是一项很危险的工作,因为在撤走支架的过程中,工作面顶板随时都会塌落……”
这时我们头顶发出不详的摩擦声,我抬起头来,在矿灯的光圈中看到头顶刚撤走支架的那部分岩石正在张开一个口子,我没来得及反应它们就塌了来,大块岩石的全息影像穿透了我的身体落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尘埃腾起遮住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