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在古若尘意料之中,“放心,我会表现的中庸一些。”
凤天歌就是这个意思,军演跟实战到底不同。
“还有一件事。”凤天歌言归正传,将凤炎提拔方拓,以及方拓跟墨白的渊源和盘托出。
古若尘与君无殇听罢之后,心里皆有思量,“你的意思是,北冥渊想除掉墨白?”
“很有可能,武安侯的龙魂营他暂且不敢动,玄机营本就是他的人,我的虎骑营跟若尘的御林营至少从表面上看是他赐封,剩下的,只有墨白的雀羽营。”
“你想助墨白,还是……”君无殇狐疑看向凤天歌。
“墨白未受北冥渊招揽,亦未理睬过保皇派的示好,此番他若逢难保皇派不会出手,而你我等在朝中并没有救他于危难的立场……”
君无殇明白凤天歌的顾虑,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解决方法。
“如果我没猜错,北冥渊必是想在四营军演之前除掉墨白,再借四营军演扶植起一位隶属于他的雀羽营主帅,墨白注定要出局。”凤天歌冷静分析。
古若尘微微颌首,“关键在于他如何出局。”
“我们与其用尽力气保他在雀羽营战战兢兢,倒不如把他送出皇城,他朝还有召回一日。”凤天歌肃声道。
“你不知道那人的性子,倔的很。”因为平辽侯的缘故,君无殇与墨白很早相识,算是能说上话的朋友。
“所以我想让无殇你去跟他表明一下厉害关系,他若能想的通最好,否则……”凤天歌深吸口气,“方拓是北冥渊给他准备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