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和尚只得无奈一笑,肩头那窟窿眼儿剑意沸腾,不是一两天就能好的,索性也不管了。
但他取出一封信递出,轻声道:“最后一场伐天,灵山不出手,这就是原因。”
刘景浊接过了信,但没看,只是说道:“我已经知道了,所以没去灵山找麻烦。你们那阿弥陀佛是个不错的人啊,怎么过去了几万年,一茬儿不如一茬儿了?”
言语之间,前辈晚辈,已经互换身份了。
刘景浊懒得拉出谁的名声去踩谁,这是切切实实发生过的事儿。
布衣和尚无言以对,只得说道:“师弟坐化时是说,灵山可以正名了,但我还是觉得,得再做一次坏人。来这儿除了交出信,还有一件事。金月冉是你们救回来的,烦劳帮我照拂一二,我这毕竟是空门。”
刘景浊摆了摆手,“不必了,谁也不用刻意去做坏人了,甲子之期一到,一切算计都是白搭。倒是有个事儿想请教,我读书不算少,但总不喜欢用那些繁琐定义去解释什么。从前我觉得,如来二字,字如其意,像是来了。今日请教,如来何意?”